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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口小姐

摘要:睡前故事365收录张家口小姐,据有关资料记载:从清光绪年间,张家口辟为“任便通商”之地以后,国内外的商贾便纷纷来张设庄办行。天津买办资本家梁炎卿、陈祝龄等人,意...大家一起来看下张家口小姐吧。

据有关资料记载:从清光绪年间,张家口辟为“任便通商”之地以后,国内外的商贾便纷纷来张设庄办行。天津买办资本家梁炎卿、陈祝龄等人,意识到在张建造房产,更是有利可图,便投资动土营建怡安街。随着京张铁路的通车,桥东的怡安街很快便成了繁华闹市。这里不仅有饭庄、茶园、客栈、澡堂、戏园,而且还开设了一些妓院。

张家口小姐 第1张

张家口妓院的出现,适应了剥削阶级花天酒地奢侈腐化生活的需要,但它却使许多良家女子,被迫堕入“娼妓”的火坑,过着极其悲惨的生活。

烟花女子的来历

张家口妓院的卖身女,来自以下几方面:

一是家遭荒旱,双亲去世,让人拐骗到张,又被妓院“买死”,只好终生为妓的良家少女。

二是丈夫不谋正业,整天抽赌成性,使家境衰败,外债累累,只得以身“押账”,充当娼妓,这些人的押期不等,有一年半载的,也有三年两年的。

三是因生活所迫,自愿来妓院占地盘卖身“自混”的年轻女子,她们多数是南方人。

当时,南方个别贫穷之地有种恶习,认为:养女得“元宝”,养男多“苦力”。可另一方面却为女儿出嫁陪送嫁妆发愁,因此为了不受男方歧视,许多父母竟忍心让女儿出外卖身,等挣回钱再办婚事。

所以凡是被迫卖身的女子,都有一部血泪史。她们表面上每日茶楼酒肆强颜欢笑,实际上却过着饮泪吞声的悲惨生活。有些水性杨花的女人,一时过惯奴颜媚骨的生活,可到人老珠黄之时,尽管整日描眉粉面,也是自惭形秽,到头来只有抱恨终天。

鸳鸯痛史

1924年,桥东有家二等妓院,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有个被迫卖到娼门终身为妓的南方少女,在“铁打的窑子流水客”中,相识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他二人一回生二回熟,越来越觉得情投意合,于是便在暗地里海誓山盟。这位少女从良心切,不惜把自己积蓄的钱财拿出来,赠予“知音”,可那个男子却不知节俭,竟花得一干二净。俗话说“娘儿爱俏、鸨儿爱钞”,妓院掌班见那男子没有油水了,便立刻将他撵走,这对有情人万般无奈,只好双双服毒自杀了。

他们的不幸遭遇,一时闹得满城风雨,而且传出男子临终的遗言:“亲死哥,爱死哥,多少押账告诉哥……200块现洋逼死哥!”这个遗言也许是人们信口所编,但也从侧面反映了妓院的罪恶内幕。

冯将军斩将

1933年5月,冯玉祥将军来张家口组织察哈尔民众抗日同盟军,积极抗日救国。

他对那些只知串花街柳巷,而不顾国家安危的人,极为憎恶,所以便责令下属对妓院严加管教。特令从事娼妓为生者,一律穿蓝色市布,人人带白底黑字圆牌标志,写明妓院名称与本人姓名,并限制其活动范围。在以前,妓女出入妓院时,经常打扮得花枝招展,不知详情的人,误认她们是官商的太太小姐,不敢闲视之。自有标志之后,她们便很少去酒楼饭庄待客了。因为她们身上都有鲜明的标志,容易引起人们街谈巷议,指指点点。

同时,冯将军还令下属对妓院日夜盘查,遇到嫖客,便严厉盘问:

“你一天挣多少?”

“有钱就该捐国抗日!”

“明知这是苦井为何还来?”

嫖客如敢回话,必定挨揍罚款,甚至被轰走。

有一天,驻守宣化的同盟军指挥官邓文来张领赏。事后,带着随从跑到桥东福寿街的头等妓院——“三顺班”闲逛,被纠查发现后,开枪击毙了。一时,上下两堡人人皆知。有人私下议论:这位抗日有功之士,是被坏人陷害而死的。也有人说:他去妓院戏窑姐,门口还有随从站岗,就被人家从床上拉出,开枪打死了。当时卧龙沟司令部贴出布告,说他严重违犯军令,故从严惩处。从这一事实中,完全可以看出冯将军执法如山的精神。

日伪统治时期的妓院

1939年,在日本侵略者的卵翼下,张家口成立了伪“蒙疆联合自治政府”。从此,张家口民不聊生。娼妓倍增,仅桥东怡安街、福寿横街一带,就有24家妓院。除了日本高级军官在桥西东关街设立了“赛樱阁御料理”,这家日本高级妓院外,分设在桥东庆丰戏园西侧的有“云兰阁”,怡安南街有“迎春院”、“同心妓院”,福寿横街有“双福”以及“德合”、“德玉楼”等等,都是当时比较高级的一二等妓院,像“聚美院”和桥西街的“大观园”等则都属于三等妓院了。桥东福寿横街的二等妓院“天庆”,是娼妓业的一家行头。这个妓院掌班的姓董,是天津人,此人后在桥东投股,开办了卫生池澡堂。

日伪时期,除了正规妓院外,还有不少私立的窑子。张家口的三间房、拐子房都属这类性质。人们称这种窑子叫“暗门子”,嫖客多数是农民、伙夫、车倌、小贩和一辈子没钱娶媳妇的穷苦人。当时,张家口人爱说:“新饭馆、女招待,吃8毛给要1块。”有些饭馆的女招待,就和暗门子窑姐一样,专门逗引顾客上钩,暗行嫖事。桥东太平桥,有个叫“杨小脚”的专门买乡下姑娘当窑姐,养活自己。她本身有两个女儿,其中有个女儿和伪警察署长有勾挂,也有人说是她的女婿。因此杨小脚便依仗权势横行霸道,对嫖客随意要价,如果不给,她就暗使手段,让你见官,因此人们背后骂她是“母老虎”。张家口第一次解放时,因她民愤很大,我晋察冀边区政府便依法枪毙了这个令人发指的“老妖婆”,为民除了一害。

妓院的跟班,俗称“提大茶壶”的。这样的人在妓院里地位比妓女更低下,挨骂受气是常事。

有些嫖客视妓女为知己,逢年过节总多赏些钱。每到这时跟班的必须加倍卖力,拉长声高喊“某某二爷有赏”,“上一跨九十九”(即指多给几十倍)!其实嫖客也不见得多给了多少,这不过只是鼓吹罢了。

妓院跟班因生活所迫,只好忍气吞声,整天干着这种点头哈腰的工作。干这种差事,一要记性好有眼力,能分清来客是找哪个妓女的“客头”,二要手勤、腿勤、口勤,能前后照应。就是去拉铃,长短次数可能都有讲究,因为妓女往往不开门就知哪个嫖客“驾到”。如果跟班领错头主,那就“砸锅”了,常常是嫖客大骂、妓女不满、还引起掌班的动怒。他只能说好话陪笑脸低头认错,免得打了饭碗。

无聊的商人

那年头本地商人做买卖,总得请外地商人“打牌逛窑子,吃饭叫条子”,用这些方法,来弥补对方精神上的空虚,以便买卖成交,尽快达成“君子协定”。

无聊的商人们在一起吃饭,经常打赌比输赢,看谁能请来有名妓女——“红姑娘”。当时他们称呼这是“叫条子”。商人们都爱互相吹捧,一个介绍说,其掌柜定能请来某姑娘,另一个却不信。如请来了,这个掌柜自然洋洋得意,高兴劲儿一来,就让跑堂的多上几样酒菜请大伙吃。要是被请的妓女不肯来,他自然十分难堪,窝火万分。那些风流场的老手,总是假意推脱,说所请姑娘必定不来,他却心中有数,知道所叫之妓女十拿九稳会来陪客。用两面派的手法,讨好外商,作为获利的手段。

那些被请的妓女,如是终身“买死”妓院的,她们来陪客时,并不自由,掌班定会派跟班前来盯住,以免商客带妓女逃跑。

警察与嫖客

日伪统治时期,桥东庆丰戏园旁边,有个伪公安局派出所。所里警察经常到怡安街、福寿横街各妓院“查夜”。这伙人一到妓院,跟班的边喊“查夜——”,边打各房间的门帘。这时妓女们便都赶紧站在自己门外,等候相迎。

嫖客们也需要站在各屋里等候盘问。有些商客善于和他们交往,早有厚礼送去,自然面无惧色,也有的嫖客在盘问时,偷偷递钱送进警察的腰包,也算是知趣。唯独那种不知他们查夜是假,乘机“捞外块”是真的嫖客,便被这些人左查右看,还得挨打受罚,扫兴而去。只要这样一折腾,整个妓院也别安生,闹得人人提心吊胆,不敢出声。这时只有送过厚礼的人出面说话,警察才会骂骂咧咧地离去。这种有资格讲情的人,大家叫“扛茶的”,“有茶根”(即有硬门子)。因此这种人在妓院非同小可,掌班的也不敢得罪。

个别妓女为争这种客头,还闹矛盾,姐妹间有的还吃起醋来。但性情耿直的姑娘,就看不惯这种狐假虎威的人,见他进屋也不多话。这种人见慢待他,便敲打茶壶成心寻事。有时他情愿出钱带进个送煤的老头,脸不洗、衣不换、进屋就折腾。他还说:“这是我的朋友,给你贺边来呀!我认得的就是这样朋友,你不满意?”弄得那些耿直的姑娘有苦难言,气得情愿去“坐大板凳”。

在妓院里,那些因多种原因接客不多的妓女,经常坐在板凳上,等待嫖客。她们受客冷落,被领班歧视,对生活失去信心。无客时经常是烧香供仙以求“来世平安”。

当时庆丰戏园附近这家派出所,警察“捞外块”、所长“油水大”,所以张家口伪警官们,总是设法给顶头上司局长送厚礼,争着到这里“当差”。那时这里所长说换就换,最多任期也不过两年,有时不到三两个月就换了人。我有个同乡曾来这里任职。据他亲口说,为争这个“肥缺”,曾给局长送礼1800块现洋。可不到两年,就有人说他挣回3600多块。这真是:大官吃小官,警察吃嫖客,嫖客回头吃大家,最终花的还是穷苦人的血汗钱。

性病成灾

提起妓院的“病毒”,真使人有些后怕。当时常去妓院的嫖客,有不少人因患杨梅、大疮、鱼口、便毒等脏病,丧失了性命。

那时不少军、政官吏是显赫人物,更爱到高级妓院寻花问柳,当他们得知病毒已泛滥成灾时,便不由惊恐万状。为了自保活命,便下令规定:各妓院妓女每星期必到桥西大河套医院,检查是否有性病。凡有病妓女不准客,否则轻者受罚、重者判刑两年。并派人四处张贴性病对人危害的宣传广告。张家口所有公用厕所墙上,还贴着不准性病患者随便入内的标语。

当时桥西街大观园、三间房和一些暗门的窑子,得性病的嫖客越来越多,多数是穷苦人,因卫生条件所限,其结果不是残废就是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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