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戏骨蓝天野曾是北平地下党
- 睡前小故事
- 2023-07-06 13:56:58
1948年8月,白色恐惧笼罩着整个北平城,国民党在晚上肆意抓人,压迫得人仿佛喘不过气来。就在如此紧张的氛围之下,北平城内一个酒楼里却是灯火通明,气氛甚至是轻松愉快的。只见在二楼的某个房间内,一行人正围在麻将桌前,神色安然,三句两句地聊着天,很是悠闲。居中的一位身着国民党军官的服装,好像是队长级别人物,周围的人都在奉承着他。旁边也是一个年轻的身着国民党军服的人,据肩章看是个少校军衔。表面上看二人好像是多年共事的老友一般,可背地里却是暗流涌动。
原来剧中身穿军官军服的人是国民党当局派来,任务是监视隶属于共产党的演剧二队的成员。让人吃惊的是,此时的他们却坐在一张桌子上打着麻将,而牌局结束之后年轻军官甚至还热情地将队长送回了家。可第二天一件离奇的事情却发生了:整个演出二队的成员一夜间凭空消失,包括身着国民党军服的年轻军官。队长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这一行人究竟是用什么样的方式逃离出自己的视线的?事情还要从一开始说起。
1927年,蓝天野出生在河北省衡水市,不到一岁,他便随家人来到了北京,从此,蓝天野就定居在了这座城市。1927年的北京正处在军阀混战时期,虽然国家动荡民不聊生,但是随着家族四代人的积累,来到北平的蓝天野一家还是过着相对安稳的生活。
儿时的蓝天野度过了一段难以忘怀的时光,童年时的一段经历,也在潜移默化中对他日后走上话剧艺术道路产生了很重要的影响。这就不得不提起蓝天野的母亲,童年时的蓝天野几乎每天都会被母亲带去戏园子看戏,虽然她目不识丁,但是酷爱戏剧,当时最为盛行的是京剧,小小的蓝天野虽然什么也不懂,但是却对五彩斑斓的京剧着了迷。
除了母亲,幼年的蓝天野最为亲近的还有自己的祖父王升中,祖父上过几年私塾有一定的文化基础,从蓝天野懵懂记事一直到小学最开始,许多晚上他都是在祖父的房间里听他说书,这也正是蓝天野的文化启蒙。随着蓝天野一天天的长大,他的兴趣也慢慢增多了起来,退休后接受采访时他经常笑着说:我这个人对很多事情都容易有兴趣,琴棋书画,花鸟虫鱼,沾上就容易迷进去,就容易上瘾,有时候甚至都至于拔不出来。而最为执着的是他对于美术的热爱,水彩画,中国画,木刻版画,剪纸,从小学到中学,蓝天野成绩最好的一门课就是美术课了。中学结束后,蓝天野便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就是要画画。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日本军国主义发动了全面的侵华战争,7月29日,北平沦陷。刚满十岁的蓝天野开始在日寇的铁蹄之下,饱尝亡国奴的滋味。时间长达八年之久。那时候在沦陷区的北京,老百姓的日子是很难熬的,更不幸的是,在北平沦陷后没多久,蓝天野的父亲,祖父和祖母在两个月内相继离世,只留下母亲和一堆孩子,在接连办完三场丧事之后,家道开始中落。
尽管沦陷区的生活非常艰难,又要随时面对日伪军的威胁,但是,少年蓝天野却并没有泯灭对艺术的追求和热爱。1939年,12岁的蓝天野考入了北平四存中学,15岁他又进入了北京市第三中学。在这里,他结识了对他影响很大的苏民。自1942年两人成为高中同学后一直在同一学校,同一剧团,正是在苏民的影响下,蓝天野接触到了话剧,打开了通往艺术殿堂的大门。
1944年,热衷于美术的蓝天野,已经顺利进入到国立北平艺术专科学校美术专业学习,当时,他的名字还叫王皇,那一年,他17岁。当时国立北平艺术专科学校要求的是高中毕业,要有高中毕业的证书,而17岁的蓝天野还差一年时间才高中毕业,但就是因为太有兴趣了,17岁的蓝天野认为画画将是自己一生的职业,所以他就凭借着自己的刻苦努力考进了专科学校。
进入到学校之后,蓝天野很是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因为当时他家住在离学校很远的地方,当时老北京四周都是有城墙的,学校在东总布胡同的东口,而他家却在西边的阜成门里面,每天早晨他要走十好里地去学校,在路上花费的时间至少要在一个半小时以上,到了学校来不及休息,他就已经一头扎进了画室中。但是专心学画的蓝天野没有想到,就在此后不久,他就放下了画笔,走上了一条与之截然不同的艺术道路。
1944年是抗日战争最重要的转折阶段,经过十三年艰苦卓绝的全民抗战,不屈不挠的中国人民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随着战略反攻的开始,北平沦陷区的进步学生也以各种方式开展了爱国救亡运动。话剧作为一种与社会紧密相连的艺术形式,也成为了敌占区学生运动的重要方式。一些中学,大学也都组建了学生剧团。而蓝天野对于话剧的兴趣也越来越浓。在当时的北平学生剧团中,沙龙剧团是一个跨越校级,社会影响力较大的社团,而苏民就是其中的骨干成员。1994年底,正在北平潜心学画的蓝天野在好友苏民的邀请下参加话剧演出,随后成为了沙龙剧团的一员。
1945年初,尽管抗战胜利的态势越来越明显,但是冰封的北平城仍处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就在此时,蓝天野的三姐石梅回来了,原来她很早就受到了进步思想的影响,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并去了抗日根据地,在晋察冀挺进剧社写剧本,演话剧,从事革命宣传工作。
石梅受晋察冀城工部副部长武光同志指示,回到北京从事党的地下工作,也就是在这时候,蓝天野接触到了革命思想,于是在姐姐带领下,18岁的蓝天野开始参加革命工作。
当时党组织交给了石梅一部短波收音机,可以收听解放区的电台。石梅明天需要在特定的时候临时把收音机组装起来,记录下上级传达的信息有误。而蓝天野负责把其刻成蜡版,然后再进行油印,最后由石梅去进行散发。
这项工作听着简单,但其实极其耗费时间,当时同学们总好奇蓝天野一天究竟在干嘛,怎么大部分时间见不到他人呢?殊不知蓝天野进行革命工作的时间有时甚至比他上学的时间还要多!而根据上级指示,除了进行抗日宣传工作,蓝天野还成为了北平地下党的一名交通员。
当时的西山已经是解放区了,蓝天野的工作就是到西山脚下国统区和解放区交界的地方,把解放区需要的物资文件交给接应人员,然后带回国统区需要的文件之类的东西,而此时国共斗争正是激烈之时,如果蓝天野暴露了,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这无疑是非常重要的一项工作,可在年轻的蓝天野看来,自己因为经验不足,只能用这种方式在为党和国家尽了一点绵薄之力。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投降,经过十四年艰苦卓绝的抗战,中国人民终于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也就是在这一年的9月,18岁的蓝天野正式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在党组织的安排下,蓝天野继续在沙龙剧社,一边参加剧团演出,配合学生运动,一边从事革命工作,秘密发展党员。
1945年冬,上海苦干剧团的演员陈嘉平带着组建一个职业剧团的想法来到北平,在办理营业执照时,他为剧团取名“祖国”。剧团成立后,得到了北平地下党的热情帮助,蓝田玉、苏民等人就参加了祖国剧团第一部话剧《蜕变》的演出。据苏民回忆说,在一个大雪天的晚上,在后台就两个人围着幕布,两人谈了一宿的话,蓝天野直接了当地告诉陈嘉平说他是共产党员,愿意帮助他解决和党的关系问题,此时的蓝天野才19岁,却已经表现出独当一面的担当。
但是半年后经费来源非常困难,祖国剧团的演出难以为继,陈嘉平随即决定离开北平。临行前他把祖国剧团的执照留给了蓝天野,他对蓝天野语重心长地说:咱们办这个剧团不容易,现在剧团办不下去了,将来呢咱们如果还有条件的话还要继续办,所以我把这个执照交给你。蓝天野很是受鼓舞,更加努力宣传话剧。
1946年,北平剧联成功成立,在党组织的领导下,北平剧联的工作迅速展开,团结了当时北平绝大多数话剧团体,尤其是各大学生团体,都以北平剧联为凝聚点。北平剧联借着大好形势,在1946年5月4日,举办了影响巨大的活动。这一天上午由剧联出面,邀请召集了三方面戏剧人座谈会,包括解放区方面,有周扬,金紫光等参加;来自重庆大后方人员,有马彦祥,焦菊隐,金山,张瑞芳等;再就是北平的戏剧人,刘景毅,郑天健,苏民等参加,共同交流各方面戏剧运动情况。
当时在开会的小院内,举行了“五四晚会”,马彦祥清唱了京剧《打渔杀家》,张瑞芳朗诵了聂鲁达的诗,尤其是光未然朗诵了自己的新诗《民主在欧洲旅行》,晚会高潮迭起,所有与会人员热血沸腾,反独裁争民主的进步影响巨大,很快,光未然的诗《民主在欧洲旅行》,就在各个学校的壁报上刊载,成为学生民主运动交相传颂的诗篇。
在剧联开展活动期间,大家决定用一场话剧公演来扩大剧联在北平的影响力,他们选择的剧目是著名作家李健吾的代表作《青春》,导演由石岚亲自担任。长期在解放区文工团工作的石岚在演剧观念上对蓝天野起了关键性的影响,那就是从生活出发,塑造鲜活的人物。
在《青春》这部反封建的喜剧中,蓝天野饰演了一个绰号叫“红鼻子”的老更夫,正是这个没有名字的角色,让蓝天野第一次体会到了朴实无华,真挚感人的表演魅力,激发了他探索演绎新途径的创造欲望。以往一些职业剧团 ,红鼻子这个人物经常被演成一个逗乐的角色,石岚却要求蓝天野将这个人物演绎成一个真实生动,富有生活气息的老农。
当时从小在北平城长大的蓝天野,从来没有过农村生活的经历,为了演好这个角色,他跑到城外郊区的村子里,与农民交朋友,去的次数多了跟村民熟了,村民们有时候也给蓝天野弄点井水喝,走的时候给他带点韭菜,慢慢地,蓝天野通过观察老农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逐渐地开始揣摩塑造人物形象。
最初在演出中大获成功,蓝天野饰演的红鼻子老更夫这个角色,让人们感到了意外的惊喜,在石岚的引导下,这个无名无姓的角色,让蓝天野找到了一个正确演绎方法的路标,蓝天野也因此有了一个红鼻子的绰号。
当时《青春》打算公演,但由于没有正式的演出执照,学生业余组织沙龙剧团无法进行正式演出,就在此时,蓝天野突然想起了陈嘉平走时留下的祖国剧团演出执照,于是,为了能有一个合法身份,党组织决定利用这份营业执照,重建祖国剧团,“剧联支部”也改为“祖国剧团支部”继续开展活动。
此后,在北平地下党的领导下,祖国剧团不仅成为了国民党统治区一个秘密的革命团体,还为党培养了一批革命的文艺青年骨干,也正是在这一时期,在蓝天野的影响下,他的挚友苏民也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此他们风雨同舟,共同在反对国民党独裁统治的第二条战线上并肩作战。当时蓝天野的共同身份,是北平艺专油画系的学生,但是从事进步剧社活动,成为他的工作重点,因此这一时期无暇顾及学业,蓝天野也已经很长时间不回到艺专上课了。当他终于安排好时间,返回学校继续上课时,校方却以长期旷课为由,取消了他的学籍。
1946年夏天,蓝天野又一次报考北平艺专,并以优异成绩被学校录取。可当他刚刚拿起画笔之时,国内的局势又开始发生了巨变,国民党反对派撕毁了和平协议,悍然发动了全面内战。在这个决定国家前途,民族命运的严峻时刻,北平地下党也同敌人产生了激烈的斗争。
也就是从这个时期起,蓝天野在党组织的安排下,放下画笔,离开北平艺专,全心集中在戏剧战线上,从此走上了话剧艺术的专业之路。而因为《青春》的成功演出,蓝天野不仅受到了观众的喜爱,也受到了话剧界同行的广泛关注,就连隶属于国民党军队编制的演剧二队的演员也前来观摩,并对蓝天野给予了高度评价。
这让他感到意外,因为他们才是演农村戏的高手,当时蓝天野并没有想到,自己不久后也会成为演剧二队的一名成员。演剧二队最初叫“抗敌演出队”,是抗战初期国共合作时,在周恩来的指示下,由国民党时任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第三厅厅长的郭沫若与1938年在武汉亲自组建的十个抗敌演出队中的一个。演剧二队实际是由共产党领导的,他们长期工作生活在山西农村,并演出了许多进步曲目,成为了共产党在国统区文艺战线上的一支生力军。
而在国民党发动全面内战后,中共北平地下党领导的北平剧联和祖国剧团逐渐引起了国民党当局的注意,为了保存实力,上级指示剧联的骨干成员暂时分散,蓝天野随即被派到演剧二队,以“国民党少校军官”的身份,继续开展进步戏剧活动,而蓝天野也因此走向了一条更为专业的话剧艺术之路。
对于具备了良好的演出基础,并对表演有着强烈创造欲望的蓝天野来说,进入到演剧二队这个水平更高,经验更丰富的专业团体无疑是个好机会,他也因此有了更广阔的发展空间。而就在进入后不久,年仅十九岁的蓝天野便担任了郭沫若的名剧《孔雀胆中的主角》段功,蓝天野凭借着自己不凡的才能,认真钻研的用功精神,傲人的气
质和形象,将段功这一形象诠释的风采独具。此后《夜店》等多部戏的参演更是让他的演剧之路越走越远。
1948年7月,人民解放战争进入了全面反攻的态势,进步话剧的演出引起了国民党当局的恐慌。共产党领导的祖国剧团和演剧二队都受到了监视,党中央希望培养一批文艺骨干,为日后新中国的文化建设发挥作用。
为了转移国民党当局的注意力,祖国剧团和演出二队先后到天津去演出,以造成不在北平的假象。虽然采取了各种措施,但国民党当局还是将一些人员纳入了重点怀疑对象。危机时刻,党组织指示祖国剧团人员先撤回解放区,同时演剧二队也在秘密协商,共同研究撤退方案。在此过程中,蓝天野身穿国民党少校军服,担任掩护任务。正当演剧二队拟定好撤离计划准备开始行动时,突然得到情报,国民党当局要在第二天清晨,到各个大学抓人。
8月19日,华北剿总宣布,成立特种刑事法庭和特种监狱,并在报纸上公布抓捕的黑名单。为了全面控制演剧二队的动向,国民党委派了一个新队长,就在他上任后不久,一件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谁也没有想到,整个演出二队在一夜之间竟然凭空消失了!原来根据情况变化,演剧二队制定了新的应对方案,中秋节前夕,他们为新的队长举行了热情的接风仪式,然后趁着中秋的契机,提出了建议中秋节放假的申请。
队长非常高兴,因为大家不仅没有排挤他反而对他热情款待,天天陪他吃喝玩乐,于是大手一挥批准了申请。殊不知,就是在中秋节的这三天中,演剧二队的全体队员兵分多路,全体撤回了华北解放区。在顺利抵达解放区的傍晚,为了防止连累仍在国统区的亲友,城工部接待站的同志们指示大家,立即更改姓名。而蓝天野就是在这个时机下诞生的,从此,蓝天野这个响亮的名字,伴随着新中国话剧不断前行的步履,一直走到了今天……
退出话剧社20余年后,蓝天野先生又接到了北京人艺院长张和平的邀请,希望他重新出山扮演经典剧目《家》的一员,蓝天野首先是非常错愕,因为毕竟自己是一个离开了话剧界20余年的老人,但剧院领导的体恤和尊重,让蓝天野很是感动,培养青年演员的责任感,也使他深感责任在肩,但他毕竟离开话剧太久了,而且已经八十多岁了,他的体力和精力能否承担下来都是问题,他该如何做出选择?
蓝天野陷入了两难的矛盾中,只能表示认真考虑后再做答复。忐忑的蓝天野不停地告诉跟身边的人说:“我都离开这么久了我还能演嘛”“要是演不好该怎么办啊?”“我能坚持排练下来吗?”最终如导演李六乙所料,蓝天野决定抛开一切顾虑,重返舞台,参加剧目《家的排练》。
作为84岁重返舞台的高龄演员,蓝天野决定,突破以往饰演的角色类型,扮演反面人物冯乐山。他对剧组的人说:“按照常规我估计你们一定是想让我演高老太爷,但艺术创造这事儿咱们不能老按着那种常规的思路,要换一个思路嘛”。
于是离开话剧舞台24年后,蓝天野带着一个大反派的形象,回到了他熟悉的人艺排练现场,但他发现原先担心的生疏感完全没有出现,还是一如往日的顺畅自如,而且还产生了比之前还强烈的创造欲望!
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家》的舞台合成中,蓝天野不慎摔伤了手,原来当时晚上合成后剧组安排蓝天野回家,但卢芳和张培两个演员缠着蓝天野讲戏,三人是越讲越兴奋,导演见状无可奈何。但就是在蓝天野去见导演的路上,他一个不慎直接摔倒了地上,手由于落地角度不好直接就被摔断了!
这可吓坏了剧组的工作人员,要知道蓝天野此时已经是个耄耋老人了,要是摔坏了这可如何是好!没想到的是,蓝天野自己却不以为然,反而一个劲地安慰着剧组人员,说怪自己太不小心了。更让人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蓝天野就按时到剧组来继续合成,所有人很是不解,纷纷跑到蓝天野的化妆间关切地问道:“天野老师您没事吧”“怎么不好好休息就来了啊”,蓝天野只是摆摆手说没事,甚至跑到各个化妆间主动道歉说:“让你们受惊了,对不住啦!”
2011年6月23日,蓝天野饰演的冯乐山在首都剧场与观众见面,谢幕时掌声雷动,他颠覆性的演技将表面儒雅实则阴狠邪恶的冯乐山刻画的淋漓尽致,受到了一致好评。
舞台上,他卓尔不群,举手投足间讲述天翻地覆;舞台下,他温文尔雅,修养造诣之中彰显大家风范。他独树一帜的表演风格,自成一体的导演艺术,深受广大观众的喜爱。著名艺术剧演员濮存昕评价道:老师是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俗事很少在他嘴里,但他也讲民俗,说话也讲地气,但他是大雅之人,艺术至上。原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院长回忆道:在他的身上,我们能够看到一个艺术家的风骨和一个革命者应有的胸怀。
从旧中国到新中国,从改革开放到如今的小康社会,从地下交通工作者到话剧舞台上的常青树,长达七十多年漫长的演艺生涯里,蓝天野不仅塑造了众多形象鲜明,脍炙人口的艺术形象,先后获得了全国戏剧文华奖,金狮奖荣誉奖,中国戏剧奖终身成就奖,全国德艺双馨终身成就奖,中戏国际戏剧学院奖表演奖终身成就奖等一系列让人骄傲自豪的荣誉!
更是如今首批“七一勋章”的获得者!他也始终在用自己的力量为祖国默默地作着贡献!这一项项荣誉,老艺术家实至名归!他常常说:“演员这个行业跟别的不一样,演员他是要用自身提现他的创作成果的,你比方我画画,我用笔在纸上画,唯有演员他是要用自身去提现他的创作成品的,所有就是得我去体现,我用我自身来体现这个人物。”我想,这就是真正艺术家的脊梁和风骨吧!蓝天野先生值得我们所有后辈的尊重!
我是史海魅影,关注我为历史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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