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睡前故事365收录马仲英,文章中心围绕马仲英展开故事,话说马仲英起事的原因据说是因为冯玉祥国民军赵席聘部在河州征粮、索款,雷厉风行,河州发生回族间的教派之争,赵将当事的头目抓来杀掉,因而激起了众愤,教民们起来向河州进攻。曾任马麒部下的营长马仲英在马麒的怂恿下,赶到河州,把起事的教民组织起来,势力逐渐扩大,向河州猛攻,战事就一跃而无法控制了。马仲英之父马宝亦在此时被国民军处死。马仲英率众向河州进攻,赵席聘外号赵大肚子,在国民军中从未打过一个胜仗,是有名的腐朽无能的庸将,招架不住马仲英手下的亡命之徒,退守在河州城内,电刘郁芬告急求援。当时国民军在兰州的部队只有戴靖宇新编的一个师和李松昆、刘兆祥的两个旅。刘命戴靖宇的一师从宁定川向河州增援。戴部在南阳坡与马仲英相遇,双方伤亡都很重,戴靖宇肋部中弹,舁回兰州,因而这路的攻势受到顿挫。与此同时,李松昆、刘兆祥的两个旅也奉刘的命令从唐汪川向河州增援。李、刘两旅到达河州时,马仲英已经向河州的西乡退去。
正文:马仲英起事的原因据说是因为冯玉祥国民军赵席聘部在河州征粮、索款,雷厉风行,河州发生回族间的教派之争,赵将当事的头目抓来杀掉,因而激起了众愤,教民们起来向河州进攻。曾任马麒部下的营长马仲英在马麒的怂恿下,赶到河州,把起事的教民组织起来,势力逐渐扩大,向河州猛攻,战事就一跃而无法控制了。马仲英之父马宝亦在此时被国民军处死。马仲英率众向河州进攻,赵席聘外号赵大肚子,在国民军中从未打过一个胜仗,是有名的腐朽无能的庸将,招架不住马仲英手下的亡命之徒,退守在河州城内,电刘郁芬告急求援。当时国民军在兰州的部队只有戴靖宇新编的一个师和李松昆、刘兆祥的两个旅。刘命戴靖宇的一师从宁定川向河州增援。戴部在南阳坡与马仲英相遇,双方伤亡都很重,戴靖宇肋部中弹,舁回兰州,因而这路的攻势受到顿挫。与此同时,李松昆、刘兆祥的两个旅也奉刘的命令从唐汪川向河州增援。李、刘两旅到达河州时,马仲英已经向河州的西乡退去。
时值天下大乱,成者为王,败者为寇,马仲英起事也算事出有因。然而,无论国民军征粮有多重、索款有多急,都不能成为马仲英屠杀无辜汉族人民的理由。马仲英所至,屠杀汉人,极为残酷。陷湟源杀汉人三千余人,陷永昌杀汉人二千三百余人,陷民勤杀汉人四千六百余人,马廷勷陷凉州,冀鲁豫客籍汉人,几无幸免。(政协文史研究会 文史资料选辑第七十五辑)。无辜百姓的鲜血染红了马仲英的马刀。浓烈的血腥味在今天似乎已经淡漠,红柯先生的煌煌大作《西去的骑手》成了今日的畅销书,然而,书中 ‘我们起兵造反打国民军,汉人你一个逗不成,杀官劫兵抢富汉。[逗:动,招惹。]与你穷人莫相干,我们要当英雄汉,穷人贵贱不要犯,阿一个杀下汉民的老百姓,一个人哈十个人抵命。’完全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在这场变乱中,大量的汉、回无辜百姓死於非命,亡魂的怨气充塞於天地之间。用谎言堆砌成的神话,文辞再优美,语调再动听,也终归有烟消云散的一天。陈年的伤口需要精心呵护、调养才能平复,它经不起反复的翻动,更何况再涂上毒药呢?
被这位红先生吹得神乎其神的马仲英其实只是包围了草包赵席聘,打败了戴靖宇的新兵而已。北伐结束后,中原息兵,一九二八年秋,孙连仲部队奉命西来,克复凉州,进军西宁。刘郁芬以孙连仲部队进抵凉州,已无后顾之忧,遂重新部署河州部队,向马仲英反攻,马仲英立即露出了银样鑞枪头的原形。北原一役,马匪伤亡颇重,退出河州,南窜洮岷,复结合当地回民,声势又震,分股北犯,进扰渭源。冯安邦旅,阻敌於渭源西南,马遂东窜围攻陇西,吉鸿昌率十一师所辖李松昆、刘兆祥两旅驰援,叛军解围南走,陷武山,据伏羌(甘谷),平叛大军追至伏羌,敌已北窜秦安。翌日,吉鸿昌於赴秦安途中,折往天水,偃旗息鼓,黄昏入城。入城后部队作以下部署:四门以内地区,各配置步兵一团,由团再酌派便衣部队潜伏城关,沪造山炮曳上鼓楼,炮口分向城门方向放列,以留守处伤愈官兵百余,配合县队,由留守参谋任伴兰率领,上城守卫,鸣锣击鼓,表示空虚,待敌逼近城垣,炮兵接到发射命令,连续放炮,同时发射,炮击停止,潜伏城关便衣部队,即向当面之敌出击,各团迅速增援,敌如退却,分途穷追,当晚部署既定,以待明日歼敌。翌晨见城外西北山头,遍竖旗帜,敌兵麋集,何止万千,纷纷下山,逐步向城垣包围,大喊大叫:开城不杀不烧,如果打进城去,鸡犬不留。时值正午,吉鸿昌见敌已逼近城垣,,即下令炮兵发炮,炮兵停止,城关部队立即出击,城内部队继之於后,叛军惊如空天霹雳,猝不及防,掉头便走,自相践踏。十一师歩机枪齐发,叛军伤亡枕籍、溃散遍野,一部窜至西南山口,企图绕山逃走。而炮火已将路口封锁,追兵继之,叛军进退失据,伤亡尤多。经此战役,残匪又逃回岷县,十一师继续追击,马仲英率残部向西宁退去。
由天水经岷县至洮州,沿途数百里,满目疮痍,村民稀少,鸡犬尽绝,更无牛羊之迹。当时陇南虽未经严重兵火,而人民苦於征役,加以股匪蹂躏,民不堪命。据吉鸿昌的参谋长傅二虞回忆:我在成县行军途中,遇一妇人,另有一女子随其后,年约十四、五岁,上披破袄,下体赤露,我叫勤务兵给这妇人五元钱,妇人接钱在手,返身追来,连喊叫我站住,她说‘大人你贵姓啊?’我说:‘你别问我姓名,赶快给你姑娘做条裤子吧。’人读至此,孰不鼻酸?这就是红柯先生有关英雄和血性的史诗式长篇背后的情况。
一九二九年,农历二月上旬,刘郁芬急电吉鸿昌:马仲英匪部经永昌攻陷镇番(民勤),杀掠极惨,该师迅即进剿。镇番城内,商店住户,大街小巷,屍体纵横,其中尤以妇孺为多,此皆当马仲英入城时,未及逃出,惨遭屠杀者。吉鸿昌召集难民回城,责令县政府救济,派军队掩埋屍体,清除街道。即使在此时,吉鸿昌也注意整顿军纪,军中有擅取回民衣服者,吉鸿昌即将一个连长、两个排长当场枪决,以为擅取民物者戒。
马仲英於农历三月上旬攻陷宁夏省城,军政机关职员,多未逃出,相率隐蔽在商店或百姓家,马仲英日事搜查,一经逮捕,悉予杀害。当吉鸿昌从马仲英手里克复宁夏后,一个警察枪杀了一个没有逃跑的无辜回民,吉鸿昌一知道这个情况,立即把这个警察予以正法,并发出告示,保护和安抚回民。吉鸿昌、马仲英相比不啻霄壤,红柯将二人并列,实在是侮辱了九泉之下吉将军的英灵。
后来马仲英在新疆也多次屠城。笔者去开都河流域考察水土流失情况时,看到了焉耆、和静等县的县志。在现在已经成为回族自治县的焉耆县县志中,清楚地记载了马部屠城的经过,行政长牛时全家被杀,农历新年暴徒们以大刀、木棒血洗了焉耆古城,只有极少数汉人由阿訇陕文清保护了下来。在现在很多所谓的纪实作品中,马仲英往往以英雄形象出现,大量篇幅夸张其悍不畏死的虚勇,对其暴行却只字不提。难怪不明真相的读者读了这样的作品,会把马仲英部当作秋毫无犯的仁义之师了。